男人不识SEX5,上遍色站也枉然

    第一章 回归

      “楚夜,三年了,为了躲开我逃避婚约,你离家出走三年都杳无信息!在外面混不下去才想起我了吗?我告诉你,走了就别回来,有多远滚多远……嘟嘟嘟……”

      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霓虹闪烁的大街上人来人往,欢声笑语不断,酒井街口,面目俊朗,骨清神爽的楚夜被挂断电话,一脸惆怅。

     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猛吸着,脚下是一地的烟头。

      “尼玛,当初是老子自己装逼要走的,现在这样简简单单回来,果然还是被杜小玥看扁了啊!”

      他叫楚夜,自小与爷爷相依为命,三岁时老头子抱回来一个女婴,老头子说那是他指腹为婚的妻子,叫杜小玥。

     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,杜小玥长大了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,可自幼熟识,面对杜小玥,楚夜实在下不去手啊!

      三年前,城中村面临拆迁,家里将获得巨额拆迁款,楚夜那时做梦都会笑醒。

      可是,老头却说,他要是不娶杜小玥,一分钱也不留给他!

      大闹一场,楚夜负气离家,犹记得临走时杜小玥说得那一句话:楚夜,就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想娶老婆?我杜小玥要是不嫁给你,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!

      扎心的话犹在耳旁,当真是被杜小玥给看扁了。

      “嘶……”

      楚夜猛吸了一口香烟,仍在地上狠踩了一脚,自言自语道:“妈的,杜小玥该不会是想私吞拆迁款吧?”

      做了如此大胆而又让人愤怒的推测,楚夜慌忙不迭的朝前跑去。

      “呲……嘭!”

      耳旁突然一阵尖锐的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,继而又想起一道剧烈的碰撞之声。

      “出车祸啦!”

      路人一声惊呼,楚夜循声望去,只见一辆红色小轿车怼在了一个路灯的柱子上,驾驶座已经完全变形。

      原本楚夜心心念念想着拆迁款,对于普通的车祸也无暇去理会,可这会儿围过去的人却惊道:“哎呀,出了这么多血,不会有生命危险吧?”

      已经走出去十来米的楚夜一咬牙,又转身过去,暗暗道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杜小玥的事儿,一会儿再处理不迟!”

      走近一看,车里的驾驶室坐在一个女人,头发散乱,浑身是血,此时已经昏迷。

      “咕噜……”

      女人还有呼吸,只是呼吸的时候,嘴里不断冒着血泡。

      “要不大家搭把手,先把她从车里抬出来?”有人说道,因为驾驶室变形,女人的手脚都被挤压着,长时间下去,血液不流通,很可能造成细胞坏死。

      围观的人纷纷后退几步,道:“咱又不是医生,随随便便的移动伤者,出了事儿我可担不起责任。”

      “是啊,我已经打了120,还是等医生来吧。”

      闻言,刚才作出提议的人也没了动静。

      唯有一人,在众人的注目下,把头探进了车里。

      他便是楚夜,观察一番,发现女人的胸口插入了扭断变形的车框,鲜血直往外冒。

      女人的身上有很浓烈的酒味,眼角还有泪痕。

      楚夜蹙眉道:“这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儿,喝那么多酒还开车,自己找死不要紧,要是撞着了别人你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
      嘟囔一句,楚夜准备帮女人拔出车框,先替她止血。

      “让开!”

      便在此时,一个不容置疑的声音在楚夜耳旁响起。

      他头也不回道:“没看见我正救人呢吗?”

      “哼,救人?你是医生吗,学过紧急救援措施吗?你这么胡乱触碰伤者,要是加重了她的伤势怎么办?”

      楚夜眉头一锁,这才转头看去,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对他颐指气使。

      “哼!”楚夜冷哼一声道,“如此说来,你是医生咯?”

      那年轻人得意道:“那是,我叫黄源,是市第一医院的外科大夫,不信的话,你可以打电话过去查证!”

      闻言,围观群人纷纷道:“原来是第一医院的大夫啊,小伙子,你还是让他来处理吧。”

      “是啊!人家毕竟是医生,比咱们专业多了!”

      黄源见楚夜没什么反应,便喝道:“你还不让开?耽误了伤者的最佳救援时间,你担得起那个责任吗?”

      楚夜这才缩回头,做了个请的动作,淡淡道:“请。”

      让开位置后,黄源也立即过去对伤者做了简单的伤情判断,顿时一脸严肃。

      第二章 神奇

      旁人问道:“医生,伤者情况怎么样?”

      黄源蹙眉道:“断裂部分插入的位置可能是腔静脉,拔出来肯定会大出血的。”

      众人纷纷道:“那就别拔了!”

      楚夜却道:“车框不稳定,伤者已经开始出血了。”

      “哎呀,那可怎么办啊?”大家纷纷揪着心。

      楚夜道:“大家别慌,这不是有医生在吗,他一定有办法的。”

      黄源的心却有点慌乱,暗暗思索道:“等救护车来再到把人送进手术室,至少也得半小时,时间根本来不及,到时候伤者肯定会流血过多死亡的!”

      唯一的办法,就是拔出断裂部分,在三分钟之内止血,可是,黄源对自己没信心,他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帮伤者止血。

      如果到时候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造成患者死亡的话,他是需要承担医疗责任的!

      一时间,黄源进退两难。

      “医生,你快些帮她止血吧,她出血的量好像越来越大了!”

      被众人催促,黄源也是急的满头大汗,终归还是束手无策,只能无奈对众人说道:“抱歉,我没有把握,还是等救护车送血浆来再做处理吧。”

      “她的情况根本等不到救护车来!”楚夜一步上前,挤开黄源,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拔出患者胸前的断裂部分。

      “噗!”

      一大股鲜血溅出,看得人心惊胆战。

      “唉,你……”黄源忙上前,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气急败坏的喝道,“你这么冒然拔出断裂部分,会导致伤者失血过多死亡的!”

      楚夜没说话,只是帮伤者挪了挪位置,不让她的身体受到挤压,然后伸手在她的伤口部位按了几下,伤者却是奇迹般的止住了血,看得旁人惊叹连连。

      “哇,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

      “他就那么按了几下,伤者就止住了血,太神奇了!”

      竟连市第一医院的外科大夫都没看清楚夜的手法!

      “好了,患者的血已经止住了,接下来就等救护车过来,送她去医院手术,我的任务完成了。”

      楚夜扭头便走,事了拂衣去,不留功与名。

      “站住!”黄源却是一把拉住了他,道,“你不能走!”

      楚夜神色骤然冰冷下来,回头肃然道:“怎么着,这年头做好事儿不留名都这么困难吗?”

      “哼!”黄源冷冷一哼,道,“你要是真救了她,自然是好事,可如果后续出了什么问题,你一走,谁来负这个责任?”

      “你不是医生吗,你大可以去检查一下她的伤情。”

      黄源却道:“你是第一个接触伤者并给她治疗的,无论伤情如何,你都要担起这个责任来!”

      黄源执意不让楚夜走,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按了两次,天知道伤者后续后出现什么情况。

      很快,救护车的鸣笛声传来,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。

      “张主任,这边!”一见到来人,黄源便立即招手,算是坐实了他第一医院外科大夫的身份。

      张主任匆匆走来,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小黄,伤者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
      黄源却尴尬的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不太清楚?”

      “不清楚?”张主任一皱眉,“你没有给伤者进行紧急的救援措施吗?”

      这时,楚夜的声音悠悠响起:“医术不到家,他自然不敢给伤者止血。”

      黄源怒瞪楚夜,憋得面红耳赤。

      “你是什么人?”张主任问道。

      “按黄医生的说法,我应该是伤者的初诊人。”他不是医生,没有行医资格证,所以不敢自称初诊大夫。

      张主任看了一眼楚夜,然后招来护士把伤者抬上救护车,才对楚夜说道:“走吧。”

      “?”楚夜的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,“我也要去?”

      张主任道:“既然你是伤者的初诊人,那么我们有必要跟你了解一下患者的伤情。”

      对方按章程办事,不无道理,楚夜只好跟他们上了救护车。

      “伤者发生车祸,胸口有遗物刺入,腔静脉损伤,我暂时帮她止住了血,送往医院,立刻安排手术,她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
      张主任看了眼患者胸口的伤情,不禁诧异道:“伤者腔静脉损伤,你什么医疗工具都没有,是如何止血的?”

      第三章 护士小姐姐

      所谓山人自有妙计,楚夜的手段,自然是他们不能想象的。

      “这个您就不要多问了,反正我是帮她止了血。”楚夜的止血手法,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,等他们进行手术的时候便可发现端倪,可那时候楚夜肯定已经离开了,便让他们惊叹去吧!

      坐在救护车上,楚夜简单的把伤情告知,张主任也没有追根究底的多问,便让护士通知医院准备手术事宜。

      到了医院,张主任便立即推着患者进了手术室。

      楚夜四下观望一下,便欲离开,人已经送到医院,就没他什么事儿了。

      “唉……你别走!”

      一个长相甜美的小护士突然叫住了他,手里拿着手术知情协议书,道:“伤者家属,麻烦你过来签一下字,然后去收费处交一下手术费用。”

      “哈?”楚夜明显一愣,“我不是伤者家属啊!”

      小护士眨巴大眼看了看他,问道:“那你是肇事者?如果是肇事者的话,那么你也有义务帮伤者缴清费用。”

      “得了吧,是她自己酒后驾驶怼到路灯杆上去了,没我一分钱事!”

      “既然没你的事,那你跟来干嘛?”小护士明显不信,认为他是在逃避责任。

      “喂,是你们医院那个什么主任非让我来的,你以为我愿意来啊?”楚夜嘟囔道。

      小护士想了想,道:“不行,总之你是跟着伤着一起来的,不管怎样都至少应该先把手术费垫付了。”

      “美女,你觉得要是把我卖了的话,够不够付手术费?”楚夜摸着下巴问道。

      “啊?”小护士没想到楚夜会没来由的问她这么一句话,眼中透着茫然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      “我没钱!”楚夜干脆道。

      “……”小护士有些为难了,“可是你不签字不交钱的话,我们怎么进行手术啊?”

      楚夜道:“你们倒是联系伤者家属啊!”

      小护士道:“我们联系过交警,他们说车上没有伤者的任何身份信息,如果要通过车牌等查询调取伤者身份信息再联系家属的话,时间肯定来不及。”

      “那你也不能让我签字给钱啊,无亲无故的,我保她一命已经够对得起她了,万一你们手术出了什么问题,我岂不是要背黑锅?”

      这个字,无论如何也不能签!

      小护士急道:“你……”

      “别朝我瞪眼,这里面本来就没我什么事儿,我要走了,再见!”

      “你不能走!”小护士立马拉住了他,“真要走,也得留下你的姓名,联系方式和身份证号码!”

      肇事者把伤者送到医院然后逃逸的情况也不是没有,小护士担心楚夜就是这样,所以尽心尽责,要留取楚夜的身份信息和联系方式。

      见小护士眼神执拗,楚夜只好无奈一摊手,道:“好吧,清者自清,留就留,我叫楚夜,手机号是……”

      “哈?初……夜?”小护士瞪眼道,“哪有这种名字,你谎报名字,肯定是心里有鬼!撞了人却不想承担责任,你还是不是男人啊?”

      楚夜顿即不爽道:“你敢怀疑我是不是男人,信不信我立马掏出来证明给你看。”

      小护士瞬间涨红脸道:“你、你无耻,下流!”

      刚说完,只见楚夜啪的一声把身份证往旁边的窗台一拍,道:“你自己好好看看,楚夜,民族汉,性别男!身份证号和电话号码是……”

      楚夜把身份证一摆,小护士的脸就更红了。

      楚夜当即邪邪的笑道:“护士小姐姐,你怎么脸红了,哦……我刚才说把身份证掏出来给你看,你肯定想到另一方面去了吧,没想到护士小姐姐你居然还是老司机,嘿嘿……”

      小护士尴尬不已,忙记录好楚夜提供的信息,一脸羞愤的跑开了。

      不过,楚夜还是没有立即离开,虽然他没有钱,可是伤者的伤情刻不容缓,如果医院必须得等手术费到位才进行手术的话,说不得他就要跟医院掰扯掰扯了。

      询问之下得知,医院已经第一时间给伤者进行手术了,他这才放心,离开医院回家去。

      第四章 谁敢动我家一砖一瓦

      离开医院,已值深夜。

      纸醉金迷的城市喧嚣依旧,高楼大厦闪烁着霓虹。

      原以为三年前的城中村如今已成高楼大厦,楚夜会花一番功夫才能找到家,可走近一看,却发现这里与三年前并无区别。

      三年了,当初传得沸沸扬扬说要拆迁的城中村,居然还是那么独树一帜的坚挺在城市之中。

      还是两顺破旧的平房瓦屋,连个路灯都没有,与周围的霓虹闪烁的高楼大厦显得格格不入。

      一切都没有变化,楚夜便驾轻就熟的找到了家,屋里漆黑一片。

      大门是锁着的,他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响应,于是干脆一脚踹开。

      “老头子,我回来了!”楚夜开口喊着,没有人回答他。

      他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,屋内陈设简单,一张床,一张八仙桌,外加两根板凳。

      床褥被套是全新的,即便楚夜三年不回家,屋里还是一尘不染。

      在家里找了一圈,老头子和杜小玥竟都不在家!

      楚夜再次拨通电话,里面却传来对方的电话已关机的语音播报。

      “我去,既然老屋都没拆迁,没必要这么躲着我吧?”楚夜不满的嘀咕,躺在床上不由陷入沉思。

      当初跟老头子大闹一场,他其实只是一时冲动而已,可没想到,离家后却被一个自称第六天尊的人掳进了深山老林,这一别,就是三年!

      三年如梦,楚夜如何也想不到,三年的时间,可以让他这个平凡的少年变成传说中的修真者,一切都太过虚幻。

      逐渐进入梦乡,一觉醒来天已大亮。

      楚夜伸了个懒腰,看着房中熟悉的一切,若非他还能感觉到体内流动的灵气,他一定以为山中的岁月,真是一场梦。

      “霍……”

      刚推开房门,原本睡眼惺忪的楚夜顿时精神为之一振,立即关上了房门!

      院中站着七八人,皆凶神恶煞。

      “什么个情况?”楚夜有些懵,这些人出现在他家做什么?

      因为老屋开门声比较大,所以院中的人一下子把目光汇集过来,堵在门口,语气凶恶的喊道:“老头,快给我滚出来,今天你再不还钱,我就拆了你这房子!”

      “还钱?”楚夜更加懵逼了。

      这时,他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你们别喊了,楚大爷已经失踪两年多了,家里没人的!”

      是隔壁张婶的声音。

      “老头子失踪两年多了?”楚夜的脑子有点乱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      门外再次传来声音:“哼,我刚才明明看见有人开门了,你还说没人?”

      张婶道:“你们就放过小玥吧,他一个十七岁的孩子,念书都要靠自己兼职挣生活费,哪里还的起啊!”

      张婶还以为房里的是小玥。

      “嘭!”外面突然有人狠狠的踹了一脚门,威胁道,“再不开门,老子就放火烧了你的房子!”

      “你们敢!”

      楚夜顿即拉开门,挑着眉看着那群人。这一刻,便轮到对方一脸懵逼了,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楚夜!

      “男人的声音?莫非小玥家进小偷了?”被那些家伙挡着,张婶嘟囔一句,然后探过头来,当场一愣。

      “你……你是楚夜!”好半响,张婶才惊呼出声。

      楚夜笑笑,道:“张婶,好久不见啊!”

      “哎哟,三年了,你可算回来了!”

      “张婶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楚夜指着那帮家伙问道。

      “说来话就长了。”张婶叹息一声。

      那些人的头头虎哥目怒凶光的盯着楚夜,道:“听口气你也是这家的人吧,我告诉你,你家老头欠我们十万块钱,今天你必须给我还了!”

      “十万?”楚夜的眼珠子差点没飞出来!

      老头子的确有些不靠谱,可是还没到借十万的地步吧?

      虎哥道:“今天必须还钱,否则老子们就拆了你的房子,再把你家那小妮子卖去窑子抵债!”

      楚夜面色阴沉道:“谁敢动我家一砖一瓦,老子就让他下半生在医院里度过!”

      第五章 两千变十万

      “呵,还敢跟我们叫板?”虎哥不屑一笑,一脚踹碎走廊上的一个花盆,戏谑道,“老子就动了,怎么着?”

      他这一动,其他人也都跟着打砸起来,有人顺手捡了块石头扔向屋顶,啪嗒一声砸下大片瓦来。有人把井边的木桶砸烂,有人把花坛便的砖踢得七零八碎。

      楚夜没有第一时间制止,而是等他们砸了一会儿后,才一脚把那个头头踹出去好几米。

      “操,竟敢动我们虎哥!”一帮家伙们见自己老大被打,纷纷拾起转头朝楚夜砸去。

      待那些人围拢,楚夜忽而跃起,凌空一记扫腿,只听啪啪啪几个声响,那群人便全部倒地,脸上都清晰的印着鞋印。

      一旁的张婶看得目瞪口呆,若不是楚夜还有一头飘逸的黑发,她几乎要以为楚夜这些年是进少林寺学艺去了。

      楚夜打趴众人,这才露齿一笑,迈出几步,弯身捡起地上的碎瓦,道:“这块砖,是我太爷从故宫房顶扒下来的,据说有六百年历史了,至少值三万!”

      “这个木桶,可是唐朝隐士韩准用过的,专家估值七万!”

      “这块砖,据闻是当年秦始皇修筑长城时亲手堆起上去,后来被我太爷从长城扣下来,估值十万。”

      “其他杂七杂八不太值钱的东西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,总得算下来,除去欠你们的十万,你们需要另赔我十万!”

      楚夜口若悬河,虎哥一张脸直抽搐,心里骂道:“MMP,你太爷那么牛逼咋不上天呢?”

      不过,楚夜一脚撂翻所有人,也着实让虎哥心惊胆战,他不敢再触楚夜的霉头,一伙人爬起来狼狈的跑出院门。

      “小子,你给我等着,在安阳市,敢得罪我们的,没一个有好下场!”撂下一句狠话,虎哥便带人灰溜溜的逃走。

      楚夜出声喊道:“我等着你们,下次来的时候,别忘了把赔偿款给我!”

      打跑众人,楚夜这才问道:“张婶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家怎么惹上这帮人了?”

      “唉……”张婶叹一声,面色有些古怪,缓缓道,“三年前,你离家出走不久,你爷爷便借了些钱去赌博,你也知道你爷爷,这辈子就那么点嗜好,当初咱这里一直在传要拆迁,你爷爷可能是有些激动,就去城里的赌场玩了一晚上。”

      楚夜蹙眉道:“老头子好赌我也知道,可他也没不靠谱到借十万吧?”

      张婶道:“据说你爷爷当初只借了两千,可三年下来,利滚利就变成了十万。”

      “咱家虽然不富裕,可就两千块钱,老头子就算全部输完了也不至于还不起吧?”

      “话是这么说,可你爷爷失踪后他们才找上门,那时候已经滚到两万了!”

      “等等,老头子失踪?欠两千块钱也不至于跑路吧?”

      张婶继续道:“是这么回事,你爷爷那晚运气很好,在赌场赢了不少钱,回来后买了好酒好菜,请邻居们吃饭,可是当晚赌场的人就找上了门,说你爷爷出老千,非让他把钱吐出来。”

      “你爷爷说自己没出千,不愿意给他们钱,最后就被赌场的人带走了。我们立刻报了警,可是后来警察也没在赌场找到人,一直杳无音信。”

      “有人说你爷爷跑路了,也有人说……”说到此处,张婶抬眼看了看楚夜,似乎有些不忍心说下去。

      “说什么?”楚夜追问,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。

      张婶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和同情,道:“有人说你爷爷可能已经被赌场的人给……”

      她没明说,但楚夜已经明了,这种事,不是不可能!

      他握紧了拳头,眼中几欲喷火。

      张婶又道:“你爷爷失踪后,可苦了小玥了,天天被人追债,吓得她有家都不敢回,小玥又在念书,不但生活费要自己挣,还得拿出一部分钱来还贷,日子过得……唉,没法说,没法说。”

      老头子欠了债,按说怎么着也该是楚夜这个亲孙子来还,可最后却让杜小玥遭了罪,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愧疚感来。

      “张婶,小玥的电话关机了,你知道在哪儿可以找到她吗?”楚夜心中暗下决心,既然自己回来了,就绝不让杜小玥再受半点委屈!

      第六章 谁是贱人

      张婶道:“听说前段日子小玥在东城区明阳街找了个卖衣服的工作,你可以去找找看。”

      道了一声谢,楚夜飞奔出村,拦下一辆出租车,直奔东城区。

      东城区,算不得安阳最繁华的区域,但明阳街却是整个市服装店最密集的街道,两旁店铺如雨后春笋般林立。

      楚夜一家一家,仔仔细细的寻找着。

      “你好,请问你们店里有叫杜小玥的销售员吗?”

      每进一家店,楚夜都会如是询问。

      整整一个小时,楚夜从街头问到街尾,毫无所获。

      他心中愈加的不安了。

      走进最后一家服装店,楚夜抱起最后一丝希望问道:“请问,你们店里有叫杜小玥的销售员吗?”

      一个正在整理衣服的年轻销售员看了一眼楚夜,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
      最后一丝希望终于还是破灭,他转身,失望的往外走去。

      这时,一个坐在一旁低头玩手机的女人拉着刚才那销售员问道:“那人干嘛的啊,怎么刚进来就走了?”

      “找一个叫什么杜小玥的。”

      “呵……那个贱人啊!”那女人感叹,不耻的看着楚夜的背影,笑道,“看样子又是一个备胎!”

      女人那尖酸刻薄的话在楚夜听来,便如星星之火,一下子点亮了整个昏暗的夜空。

      楚夜转身,一个箭步走去,紧紧的攥着女人的手,问道:“大姐,你认识小玥?”

      这会儿,楚夜哪里管得了女人的话是如何的诋毁杜小玥,他现在只想知道杜小玥的下落。

      女人眉头一皱,缩回了手,鄙夷道:“认识!那个小贱人,刚来的时候还装可怜,说什么家里欠了债,自己又在念书,无论如何求店长留下她。”

      “店里本是不招兼职的,可店长看他可怜,便让她在这里打工,可是没隔几天,你猜怎么着?”女人挑着眉看着旁边的年轻销售员。

      销售员好奇道:“怎么着?”

      “那小贱人傍了个大款,老头子都六十好几了,也真亏她不嫌恶心!人有钱了,自然就看不上咱们这等下九流的工作,直接撂挑子不干了!”

      说着,女人又阴阳怪气对年轻销售员道:“说来你可得感激她哩,要不是她撂挑子,店里又怎么会临时招你进来。”

      一番话听得楚夜怒火冲天,他终究是没忍住,怒斥道:“嘴巴给我放干净点,别特么一口一个贱人,再敢出言不逊,小心老子撕烂你的嘴!”
      说完,楚夜转身便走,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公众,号[漫玉小说] 回复数字270,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!既然杜小玥已经不在这里工作,那他多留也没有意义。
      那女人被楚夜呵斥,愣了愣神,旋即扯着嗓子嚷道:“居然敢教训我?老娘说了又怎样,那个贱人既然做得出还怕人说吗?哼,当了贱人还是立贞节牌坊,真是笑掉人的大牙!”

      已经走出服装店的楚夜听闻这一席话,眼中几乎要喷火,愤然转身。

      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看到楚夜那可怕的眼神,女人顿觉毛骨悚然,支支吾吾道,“你、你还想打人不成?”

      “打你,我怕脏了我的手!”

      楚夜目光如炬,似有魔力般盯着女人的眼睛,道:“看着我的眼睛!”

      女人也不知怎的,竟鬼使神差的抬起头来与楚夜对视,霎时间彷如掉进了无尽深渊一般。

      楚夜开口:“告诉我,谁是贱人?”

      女人眼神呆滞,脱口道:“我是贱人。”

      楚夜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,这才扬长而去,而那女人,还呆呆的愣在原地,不停的说道:“我是贱人,我是贱人……”安阳市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要在一个城市里找一个人,如大海捞针。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公众,号[漫玉小说] 回复数字270,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!在街上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找了几个小时,楚夜毫无所获,无奈之下只能匆匆回家,看杜小玥有没有回来。家里依旧冷清,空无一人,院子里种着花花草草,但几乎已经全部枯萎了,似乎很久都没人打理过一样,看起来萧索杂乱。

      “找到人没?”张婶出现在院子里,关切的问道。


    [ 此貼被七号车手在2018-10-28 18:23重新編輯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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